猫不如猫

配对：Stephen Strange/Tony Stark

原作：MARVEL

分级：PG-13

警告：What if设定奇异×MCU设定下的法师铁。多元宇宙前提，奇异/克里斯汀、铁椒过去式提及。

梗概：Tony继任至尊法师有一段时间了，但在他面前发生的事却远超出他的预料。幸好，在此时有一位自称奇异博士的黑魔法大师出现在他面前……

正文：

　　14

　　外太空。

　　未知星系。

　　Drax站在空无一人的大路正中，手里举着两个造型夸张的卷饼。尖锐的口哨声响了两次他都充耳不闻，直到有人喊他的名字。

　　“Drax！”Quill压低声音吼他，他这才转过头来。

　　“怎么了？”Drax慢慢回头，“我饿了。”

　　“过来，蠢货。”星爵冲他的队友打起手势，“你想害我们被抓吗？”

　　“他们不会发现我。”

　　“是啊，你就是个一点儿也不引人注目的傻大个。”Quill翻了个白眼。

　　“是的。”Drax说。

　　“我在说反话，他真的听不出来吗？”

　　Mantis从另一侧将Drax推了过来，小声问：“什么是反话？”

　　“老天，我怎么带了你们两个笨蛋来。”

　　“因为你带了我们来。”Drax说着，一口咬下半张卷饼。

　　Quill顿了一下，决定不去跟他争论无意义的话题。也许不叫上整支队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，但他赶时间。

　　“Gamora在哪儿？”

　　“我并没有看到她。”Mantis头上的触角微微晃动，“或许我可以找一个人问一下。”

　　“Mantis，你不能——”Quill灵机一动，“等等，这也许是一个不错的主意。”

　　“天杀的Peter Quill，居然敢把我们丢下就走掉。”Rocket踢翻了路边的一个花盆，然后不情不愿地向值守的亲卫队露出抱歉的目光。

　　“I am Groot.”Groot解释道。

　　“是啊，他眼里只有那个绿妞儿，而我居然没看住他。”浣熊看上去有些颓然，但并没有持续太久。

　　“I am Groot.”Groot说。

　　Rocket嗤笑了一声：“我没担心他。认真地说，谁会在乎他？他笨得要死，走到哪里都是个大麻烦。”

　　“I am Groot.”

　　“随你怎么说吧——嘿巫师！”他喊住了正步向花园的Tony。

　　Tony低头看看他，好像知道一切似的神色平静。他的法师朋友已经陆陆续续去到了花园的中央。

　　“我要你捎带我们一程。”Rocket计算了一下他们账户的通用币余额，“当然，免费的。”

　　“我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Tony笑了起来。Wanda从他身旁擦肩而过。

　　“Quill那小子没轻没重，如果你们让我去，说不定我还能劝劝他。”

　　Tony看了一眼旁边的Groot，淡淡道：“可我不这么认为。我不会为了一个毛绒玩具和他的成年儿子冒险，这没准儿是一张单程票。”

　　“我他妈才不在乎。”Rocket跳上一根石柱，爪子快要戳到Tony的鼻尖，“你猜怎么着？你们对宇宙一无所知，到头来你们还是会需要我的帮助。别当自己是个天才，蠢货。”

　　Tony挑起了眉毛：“但我的确是天才。”

　　他望向前方，Stephen的黑暗魔法能带他们去到眼魔和Thanos的所在。面容憔悴的医生正指导卡玛泰姬的学徒布置法器。

　　“在我成为你口中的巫师之前，我是一个工程师，一个天才发明家。当然，现在也是。”

　　“你？哈哈哈哈！”Rocket捧腹大笑，“你也就在地球上是个天才，老兄。宇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，你不听我的？迟早要吃大亏。”

　　Tony陷入了短暂的沉默。他曾跨越若干个维度，只为窥见宇宙的一斑，而这只浣熊早就在太空中漂流了数年。他不确定。Wong与古一都在提醒他要对魔法抱有敬畏之心，是否对宇宙也同样？

　　“Stark，你准备好了吗？”Stephen在喊他，暗黑法师身后的触手争先恐后地探出头来。Loki好奇地去摸了一下，被深色的斗篷打了手。

　　“好吧，马上来。”Tony摩挲着斗篷递到他手里的一角，“Strange，你能把这只米老鼠和高飞给带上吗？”

　　“I am Groot? ”Groot问到。

　　“我也不知道。”Rocket回答，“但管他呢，看来这个男巫改主意了。”

　　Tony并不想让别人涉险，但他也有义务把他们带去朋友身边。换位思考并不是他擅长的事，可是不知为何，这一次的经历让他深有感触。无力面对旧友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。

　　他们走进了传送魔法的范围，紫色和金色混合的魔法在四周环绕，直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出现在Tony眼前。

　　Steve Rogers，美国队长。

　　钢铁侠仍旧保持着沉默，但他们对视了好一会儿，谁也没说话。Stephen施咒的手顿了顿，他不得不出声提醒：“我们快要没有时间了，Tony。”

　　Tony看着队长，感慨他们最终只是走到了这一步。但那也意味着一切都已过去，他们仍是一个团队，即便他今后不会再作为领队活跃在复仇者的任务当中。

　　他们就这样沉默着，Stephen心领神会地继续施法。很快传送的魔法就将他们完全包裹、淹没。然而只有Tony知道，Steve的意思是：“活着回来。”

　　这一支队伍最终降落在了一个落后、破败的星球。

　　算不上过于原始的行星到处都是倒塌的房屋与窝棚，街道上只有两三个老人在捡拾垃圾，偶尔能瞥见像鸡一样的家禽快速奔过：只是身上没有羽毛而是覆盖着鳞片，还长着四只眼睛和三条尾巴。

　　“这里是什么情况？”Loki用幻化的匕首挑开一块白布，下面只有被掩埋的废墟。

　　“问到我了。”Tony环顾四周，这里看上去不像有任何有价值的信息，“他们一定是走了，这里有使用无限宝石的痕迹。”

　　“那我们绕这么一大圈儿是为了什么？”Rocket捡起一个被砸烂的水果闻了闻，“恶，Drax的臭味。他们肯定没走多一会儿。”

　　“同意。”Mordo更为熟练地用灵视扫过这里的一切，眼底有绿色的流光闪过，“这些痕迹都还很新颖，而且并不像走得匆忙。”

　　“他们会不会已经拿到那个什么灵魂宝石了？”Loki嫌恶地拍掉手上的土，又走回到Tony身边。

　　“你真的以为这里有灵魂宝石？”Stephen用一种难以置信地语气说着。

　　“只是随口说说，别那么紧张好吗？”Loki不以为意地耸肩，转头又凑到自己认识的至尊法师耳畔，“你的医生一直这么神经兮兮的吗？”

　　Tony的嘴角不明显地上翘了一下：“不是一直。”

　　Stephen投去了疑惑的目光，他一句“悄悄话”也没有落下。

　　“Strange，你还能再定位到他们吗？”Mordo问，他显然也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。

　　“我刚才就试过了。”Stephen答道，“他们在不同的地点跳跃，空间宝石的原理就是虫洞，如果他们正在虫洞间穿梭，那就很难精准地定位到他们。而且Shuma-Gorath一直在干扰我的判断，他始终对我抱有些忌惮。”尽管不多，他在心里补充。

　　Wanda神色黯淡地从那几个老人身上收回视线：“如果你真的知道另一个宇宙中发生过类似的事，为什么你不知道灵魂宝石在哪里？”

　　“观察者不会向我透露太多。”Stephen向她解释，“但这不意味着我们没有其他的办法。”

　　“我们需要先机。”Tony注视他的双眼，这是一个信号。

　　医生轻轻点头，暗绿色的魔法从他的腕间升起。跟随着他的手势，街上的一部分景色出现了变化，那些发生过的事情正在倒退，直到他们看见Thanos和他的女儿们出现在视野中。

　　Stephen将时间又向前调了一些，然后他们看到Gamora和Nebula对她们的养父大打出手，以及最后Thanos用Nebula的生命去威胁另一个女儿的画面。

　　“为什么这些画面没有声音？”Rocket绕着Thanos转了一圈，踢了一脚那个虚影，结果踢到了一块断墙。

　　“因为他们已经走了。”Stephen让那些画面暂停在一格，“我没办法倒流整个宇宙的时间，所以这些不过是之前在现在的空间发生的事情，我用咒语将它们从第五维度剥离出来，形成了一段闪回的映像。”

　　Tony看着他，微微眯起了眼睛。医生胸前的阿戈摩托之眼没有开启，也没有发出任何光芒。它根本没有被使用。

　　但Tony决定暂时无视这个。

　　“所以这是你的三维静音防盗摄像头，好极了。”Rocket不屑地攀上树人，“我们能用它干什么？”

　　“推理。”Stephen说，“当然，没有人比科学工作者更擅长这件事。但即使不需要天才的聪明大脑我们也能看出来，Gamora将他们引上了一条错误的道路，这件事被揭穿，随后Thanos便利用她妹妹的生命来作要挟。”

　　“但我没看见Quill。”

　　“I am Groot.”Groot附和。

　　“他或许还没蠢到这时候暴露自己。如果他被发现了，那么被吊在那儿的就不是那个蓝妹妹了。”Tony没忍住多看了一眼Rocket摇晃的尾巴，“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出Gamora对Thanos说了什么，不管在哪儿。”

　　“……以我对她的了解，她肯定会说真话。”Rocket沉默了半晌才说道。

　　Tony示意Stephen找到那个确切的时间点：“好吧。Natasha给我做过一点儿唇语训练，如果不是什么外星语言我应该能看懂——”

　　“沃米尔星。但我以为那是一颗不存在的星球？”Rocket已经说出了他的结论，引得所有人侧目。

　　“怎么了？我是个雇佣兵，全宇宙最帅气的侠盗，我懂唇语有什么好奇怪的？”

　　Tony尴尬地摸了一下鼻梁。

　　“好吧。”Stephen将手一挥，把时间魔法尽数撤去，“我们这就准备定位沃米尔星。”

　　不远处的几位老人，正朝他们跪下来，嘴里念着独特拗口的语言，不停地向他们磕头朝拜。一个高智慧文明的起源与发展，兴许都是这样。开化的物种向更强大的物种俯首，却也不断向他们学习，最终演变成一个又一个崭新的群落。

　　然而对于突遭变故的泰坦星来说，未来又将何去何从？

　　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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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作者的话：

　　看到有读者评论说不太喜欢MCU的女巫，我想我能理解。就我个人而言，并不是不喜欢绯红女巫这个角色，而是不喜欢MCU处理这个角色的方式。MCU的女巫没有灵魂，是一个没主见的工具人。从失去双亲的小姑娘到成为九头蛇的试验品，从实验成功的对象到成为一个复仇者，从一个饱受摧残的小女孩一跃成为两个孩子的妈妈，她没有一点思考吗？没有思考过自己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吗？在我看来是的，编剧没有让她思考过。所有那些情节都是“她应该这样”。她的自主思考只有在复联二的时候有过体现。这就是为什么在她的个人剧中，好像阿加莎和幻视留给观众的印象都比她的更深刻，她留下的几乎只有编剧为了捅刀而捅的刀和最后觉醒时的惊艳。那至少是因为在她觉醒成为猩红女巫的时候，她的表现是思考了的。

　　所以我选择让她思考也让她失控。她可以恨托尼，可以永远恨托尼，可以把他甩出去，可以揍他一顿，甚至可以把他撕碎再把他拼起来，但不可以不思考，不可以失去自己的灵魂。她做她自己的选择，与我预先设置的情节无关。如果必要，我甚至可以为了角色修改情节。